还有这等爱好?”贺难趴在窗边听了半天,笑着说道。陈龙雀不止有剑匣藏剑数柄,也有一把玉石琴盒中盛着古朴的瑶琴,乃是其最珍视之物。但可能今天出来的急,便只能坐在这儿以匣中长剑为琴,以腕上银丝为弦讴歌。
陈龙雀也注意到了两人,指尖轻轻一挑,那数条银丝仿佛活物一般将剑带回了鞘内:“雕虫小技而已,何足挂齿?”
“反倒是你……”陈龙雀站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贺难的笑:“我们也在私下里讨论过很多次了,但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跟我分享一下吗?”
贺难用一句玩笑避开了这个话题:“如果我姓齐的话,没准儿现在连和獦狚的停战协议都签好了。”
虽然听起来很有吹牛逼的嫌疑,但这倒也不算空穴来风——贺难把惊鸿派扶起来靠的就是纵横斡旋,他甚至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就预设了三个方案出来,并且随着局势的变化不断增添、删减和修改。若是他真生在京城望族之家,这个年纪随使团一同出使周边列国结下契约或许也说不定。只不过现在的他哪里能够得着那么高,李獒春能把“束手江湖”的事儿交给他去做已经是对他莫大的信任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欠你一个人情。”陈龙雀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