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前辈,现在我应该能回答你的问题了。」昨夜许白蝉问话的时候,贺难有意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倒也不是他回答不出来,而是想着反正今天也得再说一遍,那不如就别浪费那个口舌了。
今天聚在这儿的人就是第一次贺难拜山时聚在一块儿的那些人,还有几位上了岁数的长老不方便走动,便只来了一个代表——但说实话赵沉钧和许白蝉坐在这儿就已经够用了,再来一个长老也不过是个吉祥物,没人真指望他说出什么来。
「贺难啊……托你的福,现在的惊鸿派已经今非昔比了。」赵沉钧依然坐在掌门的主位上,手里两个黑铁球来回摩擦:「这些日子以来惊鸿派的山门都要被各路好汉给踏破了,倒是比从前热闹了许多啊!一年之前我可没想到会是今天这般光景。」
「呵呵……」旁人或许听不懂赵沉钧话里的内涵,但贺难何许人也?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些歪门邪道的潜台词,当即就笑出了声:「赵掌门,这些话您在我面前说说也就行了,可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呀!」
他看的很明白,惊鸿派上下对于都在担心着来自上峰的压力,但赵沉钧想不受束缚的飞,哪有那么容易?
作为一门之首,赵沉钧的心情可谓是诚惶诚恐——自打天下群雄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