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争一争了,等到那一天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
「但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或者说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心底很清楚但却不在乎——他们所认为的高枕无忧,其实是对这片土地以及百姓们最恶毒的诅咒。」说到这儿,贺难又变了副嘴脸。
「你说的……是真的么?」鹿柠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她在几人中年纪是偏大的,但失忆之前一直是个山村里的小女孩儿,失忆之后也只不过在药王斋安安稳稳地为人配药诊治,压根儿不会经历这种复杂的局面。.五
「啊,陈公子家的先人当年也是开国十三柱国吧,不妨你问问他咯——那位大人是为了什么才主动辞退了一切封赏,甘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翁的。」贺难坏笑着朝着陈炎弼眨了眨眼睛。
「别问我,我真不了解过去的事情。」陈公子把头偏向了一边,显然他与贺难心照不宣。
「不过,写出这篇文章的人、和想出这条毒计的人,的确有两把刷子——等我有机会回京城的话还真得拜访一下,如果这两人是一个人那就更好不过了。」心理变态的青年咂吧了两下嘴,自言自语道:「嗯……从文风来看几乎是将情绪和措辞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那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没错了,而关于内容的部分,虽然很想传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