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地死在了那座地宫里,虽然这件事儿的罪魁祸首是阎罗王,但我想你也必须给我蒲家人一个交代吧?否则你今日绝对没有命从这条道上离开!”
“交代?我能给你什么交代?你自己都说了阎罗王才是罪魁祸首,那你去找他不就得了?”贺难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一绝,胡说八道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死在地宫里又不是死在我们家,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去把阎罗王的坟头给铲平了——现在你又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和你弟弟的死有关系,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看着贺难这理直气壮的神情,芮无勋简直要笑出声来,但老魏和小郁早就习以为常了,静静地看着贺难表演,谢斩向来是个挺正派严肃的人,此刻怕露了怯只得扭过头来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哼,谁会信你那套说辞?”蒲明月上前一步,试图以凌人气势威逼贺难:“那地宫当中的蝇营狗苟,你难道会与别人说么?”
听到蒲明月的话,贺难不禁冷笑了一声:“是啊,那既然我不会与别人说,那你又怎么能得出是我害了你弟弟性命这种不靠谱的结论来呢?说到底不还都是你臆测么?我算是知道这老卞城王宁愿让一个没比我年长几岁的年轻人来当家,也不选你这个大儿子了。”
贺难,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