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分别可就大了。所以面对这种复杂的问题我就没有继续钻研下去,而是选择了另一条非常‘取巧’的路,也就是不再刻意追求和别人进行彼此之间信任的构筑。当然,这或许有些自私,但我对待此事却保持统一的标准——我并不信任别人,当然也不要求别人信任我,这一点我还是自认为要比一些人强上不少的。”哈姆德用手指把玩着一枚铜钱,那枚外圆内方的铜板就像是玩具一样在胡商右手五指间来回游移:“对于我本人来说。用来代替和他人情感联结的事物是我对于金钱的追求,不过你们也不用以金钱和利益不完全等同的说法来劝告我——鄙人目光短浅,并不在乎所谓的‘长远利益’,只在乎眼下究竟能有多少银子实打实地让我的口袋变得更重一些。”
“但陈公子你能理解么?正是因为我只认钱不认人的这种态度,反而比许多费尽心思口舌去和他人建立感情的人更加能够得到信任……是不是还挺可笑的?”也不知道哈姆德是得意还是自嘲,总之他的那两条卷曲的胡须随着嘴角高高扬起:“如果你能理解这种情况的发生,那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能明白——我不会把一柄假剑交给泰平镖局,我也不会用假情报误导摩诃迦是,我所提供的东西都是真实准确的,只不过我不止对一家负责而已,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