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永恒的。”
“不一样，明月阁是去中心化的存在。而赵氏皇朝，或者我们锋芒，都是中心化！”
“你变了。你们现在为什么变得与世无争了。”
电脑对面的语气有些萧瑟：
“进入A级组织之后，我才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是明月阁的人，我们每个人都肩负着创始者的寄语。钱财？地位？没有任何的意义。明月阁并不需要用财富来维系我们，因为我们每个了解了明月阁的人，都将永远至死不渝！我和你交朋友，只是单纯的交朋友，你收买不了我，你也胁迫不了我，威逼利诱都无法使我动容。”
“我从未萧瑟。我只是知道的世界真相多了之后，会有无力。如果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做到，那么明月阁力挺一个新组织，来取代我们。我们会帮助他，会欢迎他。会消失，给他腾出地方来。而也许五十年后，除暴安良也是无力者，那么新的负责人会选择新的势力，他们也会让位的。”
书桌后，赵书恒听着电脑里，赵国第一大组织锋芒老板的声音，整个人亚麻呆住了。
这还是杀手头头？
和我说话的不是本人吧？
我和你讲利益与地位，你跟我说哲学吗？
我是来听你讲哲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