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周末,宁欣带着妈妈早早来到医院等号排队。
做了一系列检查,拿到全部检查结果已经是下午。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对宁妈妈近来情况询问之后,表示目前状况并不乐观。
他建议宁妈妈入住精神科,由专业的医师进行系统治疗。
宁欣问了一下大概费用,带着妈妈走出就诊室。
消毒水味,药剂味充满鼻腔。
哀声,叹气声充满耳膜。
这是个磨人心智的地方。
宁欣牵着妈妈的手,与其他病人擦肩而过。
她开始寻思,暑假什么兼职能赚更多的钱。
宁欣和妈妈回棚户区时,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女人穿着灰色的工作制服,黑色的盘扣布鞋。
是盛昱的妈妈。
宁欣心一颤,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又在盛昱妈妈投来目光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她牵着妈妈走上去:“阿姨。”
盛昱妈妈看了眼宁欣,又看了眼宁妈妈:“我想和你谈谈。”
宁欣点头,打开门:“阿姨,您进来坐。”
“不用了,我在门口等你。”
宁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