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小丫头拿了钱是什么反应,最多教训两句,那个女人再说两句软话,就当没事儿发生。他不会觉得冤枉我、打了我是错的,他还会一直说我不着调、不学好,把以前所有的事儿再拿出来说一通教训我,他不会就这件事论事,他只会证明我一直是错的,来掩盖他对于这件事错误的判断。”
他说这话时,眼神有戾气和决绝。
宁欣突然想起何东帆曾对自己说两次:你们大人也会道歉啊?
所以,她体会到他另一种不易察觉的情绪:委屈。
何东帆视线撇开,嘲讽地呵笑一声,反问:“所以,我回去干嘛?送上门给他教训一番,然后同样的事儿下次再来一次?”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何东帆和他父亲的关系变成这样,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所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
宁欣沉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何东帆,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东帆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答不出来。
宁欣接着问:“开学,你总要去吧?”
何东帆撑了撑眼皮,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我成绩又不好,去不去无所谓。”
可能因为自己当过何东帆的老师,宁欣听见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