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和何东帆已经不仅是师生关系,更趋近于朋友。
那么做为朋友,她不能袖手旁观。
宁欣不吐不快,转身:“何先生,您作为父亲,给了他生命,可这不代表您可以掌控他的所有。您觉得自己在表达爱,可您的父爱,连基本的关怀和理解都没有。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跟您回去,也不关心他为什么不愿意,只是单单‘不愿意’三个字在您那里就是错,对吗?”
何东帆父亲根本不愿意听任何说教,指着门口语气加重:“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我还没说完。”宁欣没有退缩,“何先生,如果自由和解释,对您来说是叛逆和顶嘴,那你永远也当不了好父亲。”
“啪——”何东帆父亲气急,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水被震出顺着桌檐滑落,他怒气振振,“你可以离开了。”
这时,半掩的茶室大门突然被推开。
何东帆大步闯进来,朝着宁欣的方向。
他走路带风,一把抓住她胳膊,拉着她往外走。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时,他推她一把,把她推出茶室。
他唇线抿直:“你去书房等我。”
接着,茶室大门紧紧闭上。
宁欣在紧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