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稍稍缓解了一下情绪:“阿姨,我还有钱,我现在回去拿,您能帮我…帮我看着点吗?”
她说到最后的请求时,声音变了调子,哭噎住嗓子。
盛昱妈妈点了点头。
宁欣刚要离开,被叫住。
盛昱妈妈站在离宁欣约两米远的位置,一双眼睛盯着她:“你别给小昱打电话,那么远他也帮不了你,只会影响他而已。”
宁欣顿了好几秒,点头。
宁欣回出租屋,把家里的现金和银行卡带上再次去医院。
第二天一早,她又缴了一次费用。
下午,缴费单再次下来。
宁欣已经没钱了。
她不敢守在病房前,她怕护士问她为什么还没缴费,更怕因为没缴费被通知不能继续抢救。
最快能得来钱的办法,并不是没有。
宁欣参加了自由搏击俱乐部的对赌比赛。
比赛那天,宁欣赢得不算太难。
她被举着手宣布胜利时,全场的人都在为这个新人欢呼。
但她听不见欢呼声,全世界似乎只剩下她的喘息声。
那天她赢了七千多块。
她把医院费用补足。
但她知道,她还需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