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再次出发。
宁欣把何东帆的外套整个拉下来,对折一下挂在手弯上。
微凉的夜风吹拂她干涩疼痛的眼睛。
她闭上眼睛,过了会儿,睁开。
她看见何东帆背后的汗湿。
天已经黑了,整座城市被黑暗笼罩。
宁欣不知何东帆今天带自己绕了哪些地方,但她知道,他没停歇。
从白日到夜晚。
约半个小时后,何东帆把宁欣送到家楼下。
她起身下车。
何东帆也跟着下来,把车架在旁边。
远处的路灯,把人的影子拉长。
宁欣脸色好了很多,眼睛微微的弯着,眼眸很清澈。
她好像什么都装入眼眸,又好像连眼前的一个他都没装下。
她把衣服递给他:“何东帆,今天谢谢你。”
她嗓子还沙哑着,像沙粒纸摩擦人的心脏。
何东帆把外套接过来,随意抓在手上:“你好点了吗?”
宁欣朝他莞尔一笑,点头。
何东帆的心紧了一下,理不清复杂的情绪。
他无措地牵了一个话题:“对了,五一节你可以帮我补一下数学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