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怎么不应声呢”
周三槐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我没记住自己的号牌是多少,刚才看了一下才知道。”
“原来如此好了,到你上场了。”裁判也没有深究,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几乎每一届宗内大比都会发生类似忘记自己号牌的事情,并不算稀奇。
倒是周围的那些外门弟子看到周三槐踏进比赛场地的时候,纷纷议论起来。
外门弟子的比赛场地出现内门弟子,这并不算奇怪,甚至出现内堂弟子来观战也不是没有过。
但是内门弟子参加外门弟子这一档的大比,却是极为罕见。
就算偶有发生,那也是等到外门弟子之间的比试进行得差不多了,才会上场进行指导式的切磋说起来,不是关系好到一定程度,内门弟子才懒得跑来指导外门弟子呢。
可是今天的情况却不一样,周三槐这个内门弟子居然是第一个上场的,这多少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
等到和周三槐比试的人踏上场地之后,有一部分知道一些八卦的外门弟子便笑了。
在他们看来,今天真是个不错的日子,等会儿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外门弟子是如何大发神威教训内门弟子的,若不是外门弟子普遍不算富裕,甚至有人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