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给世子专门办一次选秀……”
夫妻俩愁坏了。
这样下去,昭宁怎么找到好夫婿,绵骄怎么找到好媳妇?
永琮幽幽道:“我总算明白当年皇阿玛和皇额娘的不容易了。”
苦,太苦了。
唯有鸡毛掸子,才能发泄情绪呀。
灵嘉机械地吃着点心:“桥到船头自然直……”
后来,昭宁郡主到了适婚之龄依旧霸道不改,甚至从西北土匪窝里扒拉出了一个文弱书生来。
“他就是我的压寨相公了。”软糕如是说,挑起俊秀书生的下巴,摸了摸他的脸,“桂花,喜欢这个名字么?”
书生看着软糕,眼里是全然的崇拜与欢喜,红着脸点点头:“嗯,喜欢。”
永琮和灵嘉目瞪口呆:“…………”
过了没几日,靖亲王世子一口一个姐姐,带着未来媳妇回了府。
那姑娘一看就是高门贵女,有些冷艳的味道,看向绵骄却是含情脉脉,仿佛看着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可怜。
“媳妇,这里疼,你帮我揉揉。”绵骄摇着她的手,把撒娇精的最高奥义发挥到了极致。
“好。”那姑娘笑得春暖花开。
永琮辣眼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