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沦陷后。”
“每个人都受到了摧残。”
“很难分清究竟谁更疯狂”
看着南京绕城高速路段,被掘开几乎无法复原的路面,沈聪站在月光下,低着头,低沉的念着独白。
“是我,还是世人。”
夜晚微风轻轻吹拂,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上几度,外罩半活化战甲,内衬迅猛豹皮和黄金蛟皮的沈聪,并不冷。
“我不断逃脱活人和死人的追捕。”
“被活着的拾荒者追杀。”
“被因我无能而丧命的亡魂纠缠。”
“所以我活在废土上。”
“如今只剩下一种本能。”
“生存。”
神神叨叨的念完了独白,沈聪豁然转身,上车,调转车头,向合六区开去,准备更换另一条北上的公路山深线。
半个小时后,在山深线,沈聪看到同样被掘开的路段挡住了北去的路。
如今大地上的黄沙已经被冲刷了很多,所以乱石从生的地面几乎不再能跑车,即便以大金刚这种超大型越野房车,同样难跑。
不是不可以,需要一点一点推开乱石,铲出一条新的道路、
就像他当初驾驶金刚号,从无为县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