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的模样,没被世界污染。”
道哥爬在金刚号的车顶上,一双忧郁的氪金狗眼,看着前方带路的巨大白色大熊猫。
狗脸上写着不高兴:“哦,我不喜欢这只白的肥猪。”
沈聪没有理会它。
道哥过了一会,又抱怨说:“我讨厌下雪我要火悬河,我要泡澡”
它的抱怨起到了效果。
从宜昌往西,大致沿着长江河道,往前走一段,就到了秭归县。秭归县是三峡大坝所在地,沈聪一直想知道,三峡大坝到底有没有被几次大地震摧毁。
“恐怕是早已经被摧毁,我们在重庆市区有建立过聚居地,大概是在一年前,发现长江的水位急剧下降,很多原本的三峡库区都已经重新露出河面。”吴莎莎如此说。
理论上,在金属锈蚀之后,三峡大坝无法承受库区水压造成的巨大应力。
不过沈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早就想要去看看三峡大坝。
几个小时功夫。
三峡大坝到达。
一如吴莎莎所说,三峡大坝已经崩毁,三峡水库又变成原本的弯曲河道。不过三峡大坝虽然崩毁,但依然保留着几处遗迹。原长十九公里的拦河大坝,至少还残留着八公里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