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水流没有异味了以后,我才敢过去洗。一天到晚受到太多惊吓,导致我的心脏不停的揪着疼,胃里也不舒服。
草草洗完之后,身上都没擦干就套上了衣服,跟遭了贼抢似得匆匆跑出了浴室。
孙遇玄坐在书桌上,看都没看我一眼。
“孙遇玄,淋浴的花洒里面为什么会有血。”
“热水器里装着我的心脏。”
他看着报纸,事不关己般淡淡的说,于我而言却不亚于五雷轰顶。
“为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神色黯然的看着报纸,我瞟了一眼,只见报纸上的大标题写着:本市富商孙昂次子车祸身亡。
大标题下面是车祸现场的图片,我刚想更仔细的看看,没想到他忽然扬起了脸,眼尾微微上挑的瞧着我,说:“今天晚上你在沙发上睡,别靠近我。”
“我、我什么时候靠近你了,你别含血喷人好不好。”
“比如”他的食指点了两下桌子“现在。”
我语塞,立马离他远远的。
他上下瞧了我一眼:“你过冬么”
我紧了紧身上的呢子大衣,不乐意的撇了他一眼。
“你管我。”
他闻言沉思,幽幽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