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愁善感了,很少有事情再能刺激我的泪腺。ya ng e.
除了
我思绪一停滞,竟不受控制的在心里默念了三个字。
“医生说她们两个的状况很相似,大脑没有受到损伤,但却都丧失了语言能力,和学习能力,就算从现在开始教她们,她们的智力,也只能停留到七八岁。”
我深知此刻,我应该觉得我和她们的疯没有半毛钱关系,从而心安理得的远离这场风波,但我真的无法心安理得,因为我总觉得,这件事的确与我有关。
我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岔开了话题:“照你这么说,付沛沛是绝对不会再玩微博的。”
韩子墨点了点头,说是怪自己糊涂,当时只是觉得奇怪,而没有想那么多。
“那么,绝对是有人登陆了付沛沛的微博,这个人应该不是她的父母,还有亲戚,因为他们不会知道密码,更不会闲到登录她的微博。这个人,一定是付沛沛的男朋友,或者身边亲近的朋友。但付沛沛已经一年多没谈男友了,所以,会登录她微博的人,只剩下她的朋友了。”
“朋友”韩子墨听完我的分析后,说道:“付沛沛除了我们几个舍友,好像就没什么朋友了。”
我正在思索,韩子墨一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