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他很无用。”
晚饭过后陈迦楠洗了澡,本想给我擦药,却被我拒绝了,我说我自己可以擦,他的头发湿哒哒得往下滴着水,衬托的他眼神有些许氤氲。
他点点头,然后回了房间。
夜晚,疼痛再度侵袭全身,我能隐隐约约得感觉到身体里有火在运作,它滚烫,且刮着我的血管内壁,疼得我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我还是咬住了嘴唇,我怕打扰了陈迦楠的好梦。
第二天大亮,第一缕阳光刺进来的时候,我便惊醒了过来,心事加上疼痛,让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自我疗伤一夜之后,血泡上的皮已经干了。
看来,我简直就是一个跟咸鱼一样,不需要关心得人呢。
我小心翼翼得接水洗漱,陈迦楠就坐在沙发上,偶尔抬眼看看我。
我以为他要和我一起回别墅,他却说:“你自己打车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知道,他现在已经完全被三爷的监视捆住了双脚,于是我点点头,对他说:“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如果扛不住了给我打电话,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当个人肉气垫还是可以的,你看我,多皮实。”
他罕见的露了个笑脸,但是非常的牵强。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