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怂,反而笑脸相讥:“上次输的还不够惨么,这次又来”
她振振手臂,一条爪手就向我甩了过来,又是这东西,看来她对这东西用起来是得心应手啊,但是我也没慌,立即抽起插在土里的铁锹,上下转了小半圈,最后直直的插在了爪手的绳子上了,片刻之前还威武呼呼的爪手,立马掉在了地上。
我用脚踩住铁锹,绳子被铁锹压到了地底下,白浅气的脸都绿了,使劲的拽着绳子的末尾,却根本无法让它动弹。
她气急败坏的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瓶,拔开皮塞,就朝我身上倒过来,我机敏得往旁边一侧身,那液体便落到了土地上,瞬间冒出白烟,咕嘟嘟的冒着黄色的泡沫。
天啊,这女人得这招也太阴毒了,要是真的中招,岂不是会被食的连尸骨都不剩
“不必出这么损的招数吧。”我不耻的说到。
白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我说:“能赢就行了,管它什么手段。”
白姑看起来一副行动不便的样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挪动过位置,也对,如果她没什么事的话,又怎么会让她孙女来对付我。
如果要说我前后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动作更加得有力,敏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