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乱撞,白姑见此,终于收手,她这才露出舒心的模样:“姑娘,你这手,只怕再也不能用了。”
她话音刚落,脸色倏地变了,大喝一声:“开坛”
然而还没来的急开始,房间里就冲入一个不速之客,没有声音,没有身影。
我的脑袋里一片虚无的白,世间的万物都在不断晃荡,就好像震碎了脑浆一样的痛苦,那人一脚将摆好的阵势踹的灰飞烟灭,姑姑见状,立马掐住了我的脖子,威胁道:“给我滚,否则我就掐死她”
姑姑这两只手下来,完全是用了死力气,加上我本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于是不断的在她手中翻着白眼,如同一条死鱼。
姑姑的眼睛四处乱转,显然没有看到那人现在正处于拿个方位,杂乱的空气中只听得那人一声怒哼,随后,姑姑便被踹飞到墙上,以至于墙上的钟表都碎裂了。
姑姑哇的一声,口吐鲜血。
那人将晓冉从棺材里提了出来,脸色苍白得晓冉在他的桎梏下不断的蹬腿,随着咔的一声脆响,晓冉的脖子忽的向一边软去,双腿也不再动弹。
晓冉死了。
“啊啊”姑姑撕心裂肺的哭声刺入耳畔,我都几乎能听到她声带破裂得声音,虎毒且不食子,况且姑姑,她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