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捂着头皮,他的脸一阵绿一阵的,我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
白姑念经的口,却忽地不动了,她对孙遇玄说:“现在还有逃的机会,我做的事情,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但如果你想要给她陪葬的话,我也不拦着。”
“我跟你走”
在她下一句经文即将要说出口的瞬间,我赶忙阻止道,白姑显然有些惊讶我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一番话。
孙遇玄想要拦我,但他的脑仁还在阵痛着,最终只能作罢。
我低着头,乖巧的向白姑走过去,一边走着,一边求白姑不要再念经了。
白姑看着我,满意的说:“想通了就好,能想通的人才会少受罪”
白姑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了,青灰色的眼珠微微愕然的瞧着我,因为我并不是真的来向她求饶。
在他和孙遇玄打斗的期间,我艰难的捕捉到她身上的软金铠甲,看似天衣无缝,但其实在腋窝地下,有一节稍稍出来的金丝,或许那就是整件衣服的关键处,或许拉一下那地方,铠甲就会脱落,少了这个东西做防护,白姑的能力将会大打折扣。
所以,在白姑跟我说道理的瞬间,我便拉上了这里。
过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