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食指抵着刀尖,朝我的肚皮割来。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就在刀尖刺破皮肤传来锐痛得时候,我浑身狠狠一缩,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怪力,竟然一下子挣脱了绳索,然后将姑姑冲撞的向后倒去,白姑这个死老太太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一刀扎进了我的肉里,痛得我浑身瑟缩。
我一把拔出了插在我皮肤里的手术刀,麻溜的割开捆着我得脚的绳索,抬脚用力一踢,便把白浅踢得后退了好几步。看来白姑再三叮嘱她要她打起精神,却没有什么用,要不是她一时思想抛锚,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踢中她。
我两腿一曲,便从棺材里站了起来,然后踏上棺材板的边缘,纵身一跃,便跳了出去,白姑见状,立即开念咒语,我手上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抽筋,倒在了地上。
“想跑,你以为有那么容易”白姑说着,就准备过来拉我。
“怎么不容易”
白姑话音刚落,另一个低沉中带着些狂傲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穿插而来,让人无法辨别出声音主人的具体方位。
白姑气的捏紧了手掌,估计是恨谁在坏她好事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不止白姑她们,就连我也惊讶无比,因为这个声音是我根本就没有预想到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