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拥有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拥有后又眼睁睁的失去,硬生生的扯去。
谁能洒脱的说一句,从此再无干系
时间一晃,已至隆冬,多日未见,如火烧心。
万倾背对着天边硕大的凉月,坐在石桌凳前,仰起长颈,饮一壶清冷烈酒,随即狠狠放于桌面,激起点点碎雪,如同理智般,荡然无存。
他闯进她的房间,双颊酡红,华服赛血,拖曳在地,一淡一浓。
“哥,你怎么来了”她问,手中的包袱慌张落地。
“你要走”他盯着她,目光如银针,根根扎入她的脊梁骨“你要背着我走”
他暴怒,一把扯过她的腕,醉意随着速流的血液涌上头皮,胡言乱语,乱语真言:“不朽,你忘记你说过什么了吗你忘记了吗”
“哥,你松开我,疼”
他见她怒目圆睁,心中蓄积多日的苦火逐渐变怒,他气,他气她为什么不肯与师父说一声不,她就那么想成亲,那么想离开他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她,还有谁能比他更疼她,还有谁能像他这样,爱到发狂,恨不得燃为灰烬
可她,竟然一声不吭的要走,从此阔别天涯,老死不再相见
他好想割去她那又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