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自尊而畏缩住脚步,如果上前,他就输了,那么他所受的折磨,就全部是他应得的。
不朽撑开虚浮的眼皮,视线里模模糊糊的印着一个影子,一个熟悉,又久远的影子,一个她在脆弱的时候,最想依靠的影子。
她嘴角上扬,笑的苍白:“哥,你又来梦里看我了我很好你呢”
她笑,闭上了眼睛,连唇间微弱的嘤咛都消失了,一切归为沉寂,是生命流失的声音。
他心中狠狠一紧,在慢慢的松弛下来,一股异样的温暖席卷全身。
所谓的恨,所谓的自尊,从来都抵不上她的一声嘤咛。
他上前,用火热的胸膛包裹她,大手一挥,这一片便不再下雨,夺得片刻安宁。
“不朽,醒醒。”他从未这样无助过,他只希望她醒,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哪怕是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
“不朽,我是万倾,是”他喉咙忽然艰涩,吞吐片刻,才艰难的开口:“是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