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有功夫开玩笑。”桃夭夭没好气地说道。
“夭儿,朕此番前来正是要调查清楚,呆在这里,除了给你带来危险,没有任何作用。”擎夜灼抚上她的脸颊。
“可是——”桃夭夭心中有太多的担心。
“夭儿放心,自保的能力朕还是有的。”擎夜灼的语气好像有些挑衅。
“你!人家在担心你,你竟然还话里有话,嘲笑我几番不能自保!”桃夭夭立刻就听出了这意思,不高兴地撇过了头。
“夭儿——”擎夜灼声音低哑了些,只是桃夭夭正在气头上,没听出来。
“你——”桃夭夭一扭头就碰到了擎夜灼的嘴唇,俩人如同久旱甘霖,**一发不可收拾。
“别,长辉还在外面呢。”桃夭夭无力地抵抗着。
“这个小子,一看就是心怀不轨!”擎夜灼听到这个名字,就跟心爱的东西被人觑觎了一般。
“我怎么听着你在吃醋?莫不吃吃一个孩子的醋?”桃夭夭突然明白了过来,捂着嘴笑出了声。
“朕堂堂天子,会吃醋?况且孟长辉已是戴冠之龄,不是什么孩子。”擎夜灼解释地仔仔细细。
“哦哦哦,您没吃醋,我就是问道了这酸味啊——”桃夭夭作死地说道,还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