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吗?”司徒昭立刻反驳道。
这一句话,几人都陷入了沉默,是啊,先帝留下的不仅是一个江山,还是一个处处需要变化的江山,若是再这么一沉不变地由着那些人,怕是这北皋迟早是会被残食的,也难怪西莫虎视眈眈,这偌大的帝国内部若是**,那么就算没人窃取,也会分崩瓦解吧。
桃夭夭和碧玉住了一件,擎夜灼和贵福,司徒昭自然是和擎思义在一起了。
“你要干什么?”司徒昭跟防备狼一样看着他。
“你说本王要干什么?”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擎思义这会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哼,你最好别想。无论如何我也是司徒家送到北皋的人。”司徒昭故作镇定,坐了下来。
“你放心,你这样的,本王不感兴趣。”擎思义轻轻瞄了一眼她的全身。
司徒昭感受到这样的目光,极不自在地回了一眼。
“你的事情本王已经和皇兄说了。”擎思义也坐了下来。
“你,怎么能随便说人家的事情呢!”司徒昭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长往建起的面具被揭开,让她直接暴露在人眼前。
“若不是你生性纯良,那日所倾诉,你还以为你今天能坐在这里吗?”擎思义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