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生地被撕裂了。真不知道他此刻是做何想?
“那铁蹄马之事呢?真的只是巧合?”
“铁蹄马乃是西莫一个马商所私养,骆常山也只是偶然相识,从中想到了这个牟利的办法。并未有任何证据显示骆常山和西莫有所勾结,但是此马不凡,不像是普通人训练出来的,从上次马赛的样子看倒像是军马。”
“嗯?铁蹄马不是耐力不强不适宜行军吗?”开玩笑,这样的马在战场上直接高出一个头,还怎么大。
“话虽如此,但是此马在短途之中无人能敌,是逃脱困境的良马,许多军士甚至权贵都会圈养,以防不测。因为此马若是在狭长之地久居便会包庇抑郁而亡,故除了西莫的原地很少有地方能长期养的了而已。”
“那骆常山真的就是赈灾和盐帮的主使吗?”桃夭夭总是觉得怪怪的,这种直接让她很不舒服。
“这个,无明还未有能力渗入,请主子责罚。”赈灾的时候咸池楼是什么情况,盐帮又是什么情况,如今咸池楼才初具规格,并不是天下之事尽知。
“倒是我为难了你了。”桃夭夭摇了摇头。
“无明定当竭尽所能为主子分忧,上次和主子说的人已经选好,名夭月,主子看如何安排。”夭无明心中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