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汗珠,又说道:“王爷,这样算的话也有一两年之久了。”
“什么人竟然如此残忍,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江邵青在桃夭夭身后不忍直视,红着眼说道。
“贵人真是悲天悯人,这可惜过了这么久已经无从分辨身份了。”陶莹瞟了她一眼说道,江邵青立刻低下头不再说话。
众人心中皆是如此,这后宫之中每天有多少人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于非命,有多少无魂支柱命丧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呢。先是那个小主,又是这个无名女尸,这一个小小的荒湖已经现了两条人命,这恐怕也只是冰山一角吧。
在场的人各怀心思,只有桃夭夭内心仍在震惊之中,若是没看错的话,那个用白布包着的是一个镯子,而且那个镯子她熟悉无比,正是她手上的春带彩。这春带彩有一对,一只在她的手腕上扣着,一只被先皇赐给了皇后,也就是擎天浩的母亲。桃夭夭只能看见他的侧脸,看不见表情,婕下更是深不见底。
“有发现!”湖中又传来声音。
“今个是怎么了,这事情没玩没了了倒是。”陶莹的态度是明显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边上冷嘲热讽。
“王爷,是根簪子,和尸身的伤口一致,深度也符合,应该是凶器无疑。”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