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啊”桃夭夭瞬间明白自己是被耍了,刚想批评他几句,就慌忙惊呼道。
这个家伙直接吻上了她的耳垂,然后含住,小巧的耳垂在擎夜灼的口中宛若珍珠,一寸一寸、一缕一缕,细腻而缠绵。
擎夜灼并不满于此,但是为了照顾桃夭夭的感受,仍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一点一点的轻吻她,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脖颈。待到桃夭夭脸色绯红,话不完整,娇声喘而连连时,才做了这些日子来一直想做的事。
“嗯啊”夜色如媚,在诺大的皇宫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有一对相爱之人正在奉行爱的语录,连云都羞得躲了起来。
“不要,我困了!”桃夭夭极力抗拒,无奈这人就像饿狼似的。
“夭儿放心,朕轻轻的。”这语气活像诱惑拐卖三岁孩童说的话,就差一句来叔叔这有糖了。
“不!”桃夭夭的反抗还没表露完毕,又是一轮风雨。
案上的红烛光影绰绰,蜡泪顺挂在雕着碧莲的烛台上,桃木床上的红帘轻遮,一对璧人相拥在一处隐隐约约。窗子被关得严实得很,不一会儿下起了雨来,只是屋内之人正睡得香甜,不知外面冷风乍起冬雨坠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