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大师?你说是你吗?”那个老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方觉宇,“年轻人,我看你最多也就一百岁出头吧?你能拿到炼器师的资格证就已经很有天赋了,你不会是代替你的老师来排队报名的吧?”
也难怪这个老者会这么想,那些炼器大师一个个都趾高气昂,排队报名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掉身价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主办方规定只接受现场报名,所有很多人都会派出自己的学生过来。
“我的老师要来了,我保证你们这儿的一一个个都腿软地站不住脚!”
“好大的口气!”那个老者显然没有领会到方觉宇的意思,他还以为方觉宇所说的“老师”是正儿八经的老师。
在这大师组报名的最弱的都是炼器大师,甚至还有很多技术接近炼器宗师的人,要让他们站不住脚,恐怕只有炼器宗师来了才有可能。
他可没有听说哪个炼器宗师在近几百年收了这么年轻的学生,很显然就是这年轻人在这儿大放厥词。
“行了,你报你的名,我报我的名,咱们两个谁都别逼逼,一会儿把我惹毛了,我可不想欺负老年人,万一你碰瓷讹上我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这些炼器师一个个自我感觉良好,好像谁都看不起,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