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钩子的一瞬间,对方的手臂上忽然冒出来一股黄烟。
我连亡命钩都来不及收回,就抓着酒舞往后抽身飞退。等到我退出五六米之后,才使劲一抖连在亡命钩后面的钢丝,把钩子给扯了回来。
这一切看似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可是对方的反应速度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等我收手时,他却已经跑出了十多米
酒舞眼看着对方就要消失在墓碑后面了,立刻追上去对准那人后背抬手一枪,那人却在枪响的一刹那躲到一块墓碑背后,猎枪的子弹除了蹦起一片碎石之外,没有伤到对方一丝一毫。
“混蛋”酒舞狠狠一跺脚,从我身边一跃而出,往墓碑的方向追了过去。我也从另外一个方向绕向那块石碑,可是等我们两个包抄过去时,那人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向附近扫了一眼:“刚才那家伙是从哪座坟后面出来的”
“主坟”酒舞不用吩咐的转身奔向了主坟:“这里有个窟窿。”
那座最大的坟茔后面,不仅被人给打开了一个足够成年人钻进钻出的大洞,而且还有人特意绘制了一块跟坟茔砖纹严丝合缝的木板。
要不是那人走得太过匆忙,忘了把木板放回原位,我和酒舞说不定还得找上一会儿,才能看见这个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