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吩咐之后把止血药给递了过来,林子西自己却再没说话,直到走回我家之后才低声道:“项开,你明明可以不救我的”
林子西说的一点儿没错。我当时已经被绳子缠住了脚,我出手慢上一两分钟,就算是雇主也挑不出任何毛病;第二次,我不用肩头去挡鬼爪,也是同样的道理。这种失手,完全在术道的允许范围之内。
我看了对方一眼之后,直言不讳的道:“如果可能,我还真就不想救你。你是雇主,我是术士,保护雇主是术士的本能。”我说完之后转身要走,却听见林子西在我身后说了一声“谢谢”。
“没必要谢我。”我说完之后就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才吊着一条胳膊和地雷、酒舞一块儿去了村东头的宅子。酒舞在临出门之前喝了不少药酒,至少从外表上看不出她中了尸毒。
这一回,我没带六处的人马,临行之前,老古却把他手下的保镖拨给我一半。我进了院子之后,就让保镖把院子给围了起来。
地雷拿着罗盘在院子里走了几圈之后,却在大柳树跟前停了下来:“镇魂碑在树里面”
“什么不可能吧”我和酒舞同时愣住了。
院子里那颗大树最少也得有三人合抱粗细,而且整个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