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连忙跟我说:“马上给你换一碗。”
等他把第二碗面条再端上来时,碗里还是有一层胡椒粉。这回没等我说话,二秃子就把筷子塞我手里了:“我袖子沾了胡椒粉,对不住。就剩一碗面条了,这碗算我请,你吃完赶紧回去歇着。”
我往他袖子上看了一眼之后,一按桌子站了起来,掐着二秃子的脖子,把他给顶到墙上;右手往背后一伸,拽出一把匕首,直接把刀尖顶在了二秃子下巴上:“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别怪我这刀子不认人”
我从干上这行之后,就一直在二秃子的面馆吃饭,跟他也熟,他一撅尾巴,拉几个粪蛋儿,我一清二楚。他来这一套肯定有事儿。
二秃子脸色当时就白了。他知道,我干活儿的时候,只要拔刀了,那就是要玩命;当时就咬了咬牙,把事情给我说了一遍。
他说,我们那一片租房子的,都是早出晚归的人,甚至是晚上才出去的人,二秃子挣的就是通宵的钱。他干了三十年夜店,怪事儿见了不少,其中就包括饭里无缘无故出香灰的事儿。
饭里出香灰,那是有鬼跟人换饭吃。这种饭不用多,最多吃上七回,吃饭的人也就没命了。他亲身遇上的就有三个,我这是第四回。
我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