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他的两只眼睛却在闪过一股恶毒的仇恨之后,渐渐失去了神采,人也跟着缓缓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来,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亚瑟已经带着他的手下赶过来了用不上多久,他们就能把我堵在屋里。我唯一能逃出去的地方,就是头顶上被炸碎的天窗,可是那外面还有狙击手在等着我呢
这个时候,指望地雷和酒舞还能像上次一样赶来增援,显然已经不太现实。以陈馥遥的手段,能把我逼进一间楼,就能想办法拖住酒舞和地雷。他们两个现在说不定也已经陷入了苦战,甚至可能比我的情况还要糟糕
我急中生智之下,伸手抓过衣剑士的尸体,把他的头对着天窗,直上直下的给扔了出去。衣剑士刚刚在天窗上露头,整个脑袋就在一颗狙击子弹的强袭之下炸了个粉碎,无头尸体又往屋里落了下来。
我不等尸体落地,立刻上前,双掌平推着轰向尸体的胸口。一米八左右的衣剑士顿时被我一掌炸得四分五裂,尸块飞扬着喷向了走廊。从外面赶来的光明术士,眼看一蓬血雨在屋里横射而出,不由得用手挡着面孔连退了几步。
我趁着衣剑士被炸碎的当口,躲在血雾背后,重新跃上了屋顶。就在我双脚着地的瞬间,全船的时钟都在同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