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脚已经软绵绵的垂在身体两侧,怎么也动弹不了我的手脚筋应该已经断了,否则不可能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我身边的刽子手拿着一碗酒慢慢蹲下来凑到我嘴边:“这是有人祭你,送过来的酒。赶紧喝了吧”
我茫然的顺着刽子手的目光往远处看了一眼。法场边上果然摆着一摞馒头、一只白鸡、几张黄纸和三根点着了的黄香,看样子像是有人刚刚在那儿祭拜过。可是人群里却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在。
我张嘴想要说话,刽子手却低声道:“别出声了,上面有人吩咐过,让用铁丝穿了你的喉咙,你再使劲儿就能活活疼死。赶紧喝一口,上路吧”
刽子手不等我反应,就把酒碗递到了我嘴边上,强行给我灌了两口,站起来摔了酒碗,怀抱着鬼头刀站到了我身后。我只觉得冰冷的刀锋在我脖子后面慢慢扬了起来,正对着我的脖子悬在了空中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袋里不停的飞转,我看到不止一个人,也不止一件事儿,可是出现最多的不是我三叔,而是酒舞。最后,我眼前的画面竟然定格在了酒舞身上
下一刻,一股带着血腥的寒风就直奔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
“啊”我本能的使劲一挣,猛然从梦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