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槌咚咚咚敲个不停,另一个则双手各持一片锣,时不时地把他的脑袋夹在中间用力一合,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咚!咚!咚!
咣!咣!咣!
咚咣!咚咣!咚咚咣!
两个家伙简直把獾哥的脑袋当成了架子鼓的架子,演奏得那叫一个嗨皮,震得獾哥满眼金星。络腮胡子则狞笑着扑上来,趁着黄獾头晕眼花、动弹不得的机会,好一阵拳打脚踢!砸眼睛!捶肚子!膝撞肘击!左右勾拳!……十八般武艺试了一个遍,最后一个潇洒地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接托马斯全旋,一脚踢在黄獾的屁股上。
“嗷——!”
黄獾一声惨叫,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股脑把小喽啰们统统掀飞了。
然后一个人在那捂着屁股蹦跶,边蹦嘴里还边抽着凉气。
疼死老子了啊!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断了尾的小妖屁股更摸不得啊,魂蛋!
獾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喘起了粗气,身上散发出一阵危险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咧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牙齿,恶狠狠地瞪着络腮胡子。
那是怎样的目光啊……凶狠而残忍,冰冷又邪恶,仿佛野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猎物,又仿佛传说中吃人的妖怪……光是看着,就能让人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