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整个白溪村都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气氛中。因为每天晚上都会有几户人家失窃,或者是山鸡,或者是兔子,或者是牛羊之类的零碎肉类。而作案之人身手十分高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而白天的时候,因为盖庙宇的地方聚集了大量的村民,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家聚众吐槽和声讨的地方。干活之余,时不时地可以听到各种恶毒的咒骂:
“那个混蛋昨晚又偷了我家!整整五十斤熟牛肉,半个月的口粮啊!老天降个雷劈死那个家伙吧!”
“我躲了一晚上想抓他,就天亮之前撑不住眯了一会眼,院子里的兔子就没了!”
“啊啊啊别让我逮住他,偷了我两只山鸡倒也罢了!关键是还拿木炭在我家墙上写了个‘到此一游’!太猖狂了啊,我要捏爆他的蛋!”
“村长你倒是管管啊……”
“别说了,村长家也被偷了,听说旺财最惨,狗毛都让贼给剃秃了,现在看见隔壁母狗都把头塞裆里……”
“我还听说他在老赵家的面缸里撒尿——”
“那算什么!老娘的抹胸都被偷了!那个天杀的老流氓!”
“……”
獾哥一开始还淡定的听着,甚至跟着一起骂两句,但是后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