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灌满,可能还不容易发现。
刘巧梅这么一说,大院里的几户人家都皱起了眉头来。
寻思着偷油的应该就是大院里的人,别人没有进来的机会。
刘巧梅的油被偷了,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
谁也不想自己头上担着一个偷东西的罪名。
“油丢了,这咋可能?咱们一个大院的,谁能做出这种畜生事儿?”说话的是住在东户四十平房子里的女人,在医院当护士,叫车蒙。
刘巧梅板着一张脸道,“我又没有瞎扯,我很确定我的油丢了一些,如果不是被人偷的,那油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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