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
“卑鄙!”操行之唾弃:“你明明看到墨长老重创在身,还有脸说要和他比剑,长安剑派的脸不是别人打的,而是自己丢的。”
林鸿大怒,狠狠道:“小辈何敢狂言!说不得先收拾了你再说。”
操行之冷冷道:“我来与你战一场,这一场不是比剑,既分胜负也决生死,有没有胆子?”
林鸿脸色涨红,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那就别怪林某剑下无情!”
“等一下!”墨天问喝道:“林大侠,你也是成名多年的前辈,这样欺负一个晚辈,难道这就是长安剑派的脸面?”
墨天问虽重伤,林鸿还是不敢怠慢,正容道:“那依墨大侠之言,又该如何比试?”
墨天问淡淡一笑,说道:“既然操行之主动与你邀战,老夫也无意阻拦,不过老夫要临阵授他几句诀要,林大侠该不会有意见吧?”
林鸿气极反笑,不屑道:“墨大侠请便。”
实在是小看人,难道我林鸿和一个小辈比剑,还担心他临时学几招就能奇迹翻盘不成?
“附近可有掩蔽之所?”这是墨天问对操行之问道。
操行之看了看周围,只有岸边有一条破损小船,船舱颇大,倒是可以容身,当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