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已经咬破了手掌,这一次若不磕住牙齿,只怕会直接咬断手。
声嘶力竭的呼喊,连番不断从横江嘴里传出。
不一会儿,他已是灰头土脸。
只是,横江的嘶鸣呼喊声,倒也古怪,一会儿像鸟兽,一会儿像蝉虫
嘶喊声连番响起,就好比有人将世间诸多生灵,关进了无边炼狱里,把芸芸苍生折磨得痛不欲生,才惹出这等痛呼之声。
独孤信藏在远处,一动不动。
她眼中虽无泪痕,却满是痛苦怜惜之意。
横江来回打滚,汗如雨下,渐渐将头发打湿,那染头发的墨汁便沾到了地面,留下一簇簇漆的痕迹。
独孤信看得脸色发白,心中叹息:“廖长空在信中说,横兄满头发,在数月之间,变得一片花白。前日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头上没有一根白头发,原来是怕我看了担心,故意用墨水染。”
好几次,独孤信想走上前去。
可每一次脚步要踏到一半,都被她收了回来。
直到下午,几近黄昏,横江才渐渐平息下来,蜷缩在地上,身躯一颤一颤,大口大口喘着气。
独孤信默默的看着,将嘴唇都咬出了血。
休息良久,横江扶着溶洞墙壁,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