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横江听闻此言,便站起身来,走向殿外。他泡茶招待白桦与川榛,纯属仙门中人应有的礼仪规矩,如今相谈片刻,自然要去修行。
既已时日无多,怎能轻易耽搁
白桦却跟着横江出了大殿,追问道:“可否说说,你心瘾发作之时,到底有多痛苦对于未来修行之路,又有什么期盼”
“不道苦痛,莫问前程。”
横江头也不回,开启了陆慎留下的阵法,进入幽泉河。
哪怕心瘾发作的无尽折磨,记忆犹新、历历在目,终究是昨日之事,过去了的夜已过去。
至于前程,何须期盼,何须展望
修行之路,就在脚下,步步向前,能走多远就是多远,能攀多高就是多高,既已无愧于心,何须长吁短叹
不过,横江这番态势,却将让白桦与川榛愣了一愣。
川榛摇头晃脑走出大殿,叹道:“这小子的心性,坚忍不拔而又胸怀豁达,简直世所罕见啊”
白桦道:“你说的有道理。”
川榛又道:“这小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天赋泛泛。就连外表长相,在头发白了之后,也只算下品。可偏偏还能招惹女子,早先那个叫青丘樱的姑娘,死心塌地要跟着他,这回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