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甚至买了不少田产,置办了颇为客观的家业。
“可怜之人,多半有可恨之处”
横江摇了摇头,又问:“这些年来,朱砂矿产量如何,是否变化很大”
李大彪答道:“每年每月,矿上的产量都差不多,一直都没什么变化。”
横江又问:“今年呢”
李大彪老老实实,道:“今年也和往常一样。”
听闻此言,横江点点头,不再多问,挥手言道:“你走吧,下次记得带上百两黄金,我再给你治病。”
李大彪如蒙大赦,挣扎着爬了起来,和众人相互搀扶,离开了此地。他们虽遭了一顿打,受的却都只是些皮外伤,只需找个医馆,贴些膏药再开上一些方子,便能治好。至于找这里的神医治伤,李大彪却万万不敢,他倒不是怕横江打他,而是担心诊金太高,支付不起。
“朱砂矿朱砂矿”
横江把手掌搁在摊位上,轻轻的敲着,眼神越来越冷,心道:“矿山没有减产,可今年冬季上交的供奉,却远远不如往日。莫非朱砂矿里那些书吏,是觉得我宣明道场之人,太过仁慈,不懂杀人二字,故而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