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着棋子,头也不抬,道:“东观、辟雍、蝠池三方,与我宣明山早有芥蒂,必会处处针对你我。洪都道场与我宣明道场,素来同进同退,可以引为助力。至于兰台道场与石室道场,和我们师门没什么恩怨,这一次也未必会撕破脸,和其他三派合起来针对我们。各派创派数千年,各派之间的恩怨、因果,由来已久,此事未必不能利用。上上若水,你我也当刚柔相济,借力打力。”
一席话语,说得廖长空眼中精光四溢。
“我去联络他们,你在此地呆着,莫要四处走动,免得收了别人算计。”
廖长空走至门外,又回过头来,叮嘱道:“我早已在宅子周围,布置了一处阵法,能护你安全。”
横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比起十年前在封魔岛,横江第一次见到廖长空之时,如今廖长空对横江的态度,早已有所转变,只是偶尔也会对横江冷言冷语。
廖长空走后,横江继续一个人下棋。
他已放弃了以棋局来推演阵法,转而用棋局,来推演他和神魂修士对敌之事。将白子当成自己,将子当成敌人。不一刻间,棋子已经摆了几十颗。子落子之时,极为容易,已有了九成胜算,白子却举步维艰,每一次落子之时横江都要考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