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菡之后,莫要忘记了师门,莫要忘记了独孤信这个生死兄弟。
故而横江抓起酒坛,敬了敬独孤信,洒脱笑道:“你我生死兄弟,话语不须多说,都在酒里,来,一口干了”
独孤信回想着自十余年前,在西北墟城牛角洲,初识横江,再于古代修士遗迹里,同生共死,继而一同回到宣明山,继而
往事如风,历历在目。
独孤信很想让横江知道,她本就不是七尺男儿。也很想立即摘下戴在头上的玉冠,任由如瀑青丝披在肩上,让横江正眼看一看她的容颜。独孤信亦是想起了,当初和廖长空师姐说些姐妹间是私密话语之时,廖长空劝她早些向横江展露身份,免得误会越来越深。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独孤信暗自叹惋,但觉万分揪心,抓起酒坛,放到嘴边,美酒倾坛而下。
酒喝得越急,就越呛喉咙,犹如火烧。
独孤信素来气宇轩昂,以往喝酒之时,举手投足间,亦是俊逸秀美,轻易不会洒落半滴。
如今仰头豪饮,酒水喝到独孤信嘴中的不多,有不少酒液洒在独孤信脸上,又洒湿了衣襟。
独孤信大口大口饮酒,眼眸轻轻一闭,立时将蕴在眸子里的泪水,自眼角赶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