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破阵令旗的闵十九看了看,问道:“刚刚众人蜂拥而入,对我喊打喊杀,你为何站在门外不动”
闵十九倒是老实,道:“我我只会阵法,其他仙门手段不怎么会。”
横江点点头,又道:“鲁巧指是受了钟旗的指派,才来我这里闹事。我与你本是邻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助她害我”
闵十九道:“鲁姐姐鲁姐姐说你是邪魔外道,在院子里白日宣淫,把叶儿姑娘当做是修炼邪功的鼎炉,日日夜夜对她采阴补阳。我见叶儿可怜,就答应了鲁姐姐,来这里帮她破阵。现在我们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如果想把我也当做鼎炉,采阴补阳,我宁死不从”
言及此处,闵十九手中令旗一晃,横到了脖子上,只要横江稍有异动,这闵十九多半会把令旗当做刀锋,往脖子上一割,来一个人头落地。
“很好。”
横江点了点头,指了指院中那些身受重伤,难以动弹的各方仙门中人,对闵十九道:“你既认得他们,那就算是他们的友人。如今这些人毫无道理打上门来,被我打伤打残,动弹不得,你作为他们的友人,合该助他们一助,带他们离去。”
闵十九眼中含着浓浓的讶异之色,试探着走上前去,将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