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
夏侯翼这才再度朝独孤信拱手,提起酒坛,道:“夏侯氏族长夏侯翼见过下,独孤道友有礼了。”
独孤信朝夏侯翼点点头,挥手提起了横江摆在桌上的酒坛,高高举起,倾斜坛口,倒入口中,直到稍稍有些许酒水,从嘴角溢出几滴的时候,她才移开酒坛,一口喝下,再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酒渍。
横江则将独孤信的来历,与夏侯翼说了一说。
独孤信则只默默的喝酒。
“真是风雅绝伦”
夏侯翼用眼神余光,打量着独孤信喝酒的姿态,心中叹惋,挥手一招,将夏侯氏之人招至身边,再对横江拱手言道:“山主,你们师兄你许久未见,必定有话要说。战场尚未打扫完毕,我与族人,先去打扫战场。”
一会儿间,夏侯氏之人,走得干干净净。
连地上残留的尸骸,也被夏侯氏之人打扫了一番。
夏侯翼敬奉横江为山主,又惊诧于独孤信的风度,竟在此时此刻,显得极为心细,觉着满地狼藉的场面,会玷污了独孤信的风雅。
众人走后,山中只剩独孤信和横江二人。
“横兄,我曾听闻,夏侯氏之人,最是能征善战,勇猛无双,可却有勇无谋。如今在此见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