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右脚插在对方双腿之间,右手掏对方左腋下,使出济南跤术里的“反手别子”。
济南是旧中国四大跤场之一,我家邻居沙老拳头是正宗的济南跤术传人,所以大哥所用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沙家的看家手段。
“嚓”的一声,那人倒转军刺,贴着大哥的脖颈一抹,一股血箭便激射出来,飙出八尺远。
“别费事了,小毛孩子。”拿枪指着我的头的人笑起来。
那人的双腿一夹一扭,大哥的右腿膝盖部位就“喀嚓”一声折了。
“神相水镜,给我,你就没事。”戴口罩的人说。
他在挥手间伤了大哥的脖颈,又扭折了大哥的一条腿,后退一步,轻弹着那把沾血的军刺,的确丝毫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听到“神相水镜”四个字,殿门口的人全都竖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听着。
我是第一次听到那个名字,之前确实连一个字都没听过,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大哥勉强站定,鲜血沿着他的胸口淌下来,湿了半身衣裳。
“夏家,只有你知道。”戴口罩的人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哥摇头。
我看着他脖子上倒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