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好意思地说:“唐医生,怎么能这样劳烦你呢”
唐晚微笑着摇头:“我是医生,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长期卧床的病人需要这种频繁的肢体按摩,这也是医院治疗工作的一部分。”
我站在她身边,闻到了她头发上传出的飘柔洗发水清香,顿时心旷神愉。
那时,唐晚已经把爷爷的手掌完全摊平。
“这种川字形的手纹很少见,对吧”她问。
爷爷掌心里的三条主要纹路呈现出清晰的“川”字形,上达手指指缝,下到手掌掌缘,每条纹路既深又宽,的确是非常少见。
“对,是很少见。”我低声回应。
唐晚张开自己的左掌看看,自言自语:“我的掌纹怎么是两条搭在一起的呢连个字形都没有。你的呢”
我弯了弯腰,展开右掌伸过去。
其实,我的掌纹跟大多数人一样,都是头两条搭接,后一条直竖,没有什么章法可言。
当然,唐晚的掌纹亦是如此,只不过她的手掌极白,掌形美妙如同她的身段,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生得恰到好处。她的手指修长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滑齐整,绝对是钢琴家的指形。
她抬起手,握着我的四指指尖,仔细地看了十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