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看窗外,含混地回答:“好像已经是已经是两遍了。”
算上我第一次从半梦半忆中惊醒的那次,再加刚刚这次,的确应该是两遍。
爷爷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又在床头柜上拍了一掌,高声长叹:“两遍了,两遍了,再有一遍阎王催命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看起来,是我夏九襄的气数尽了是我夏氏一族的气数尽了真是可悲啊,可悲啊”
听到爷爷提到“夏九襄”这个名字,我顿时欣喜起来:“爷爷,你的病都好了你记起自己的名字来了”
自从患病,爷爷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有几次,曲水亭街上经过的游客跟他攀谈,他连自己到底姓什么都回答不出。
“我当然记得。”爷爷枯瘦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突兀的疙瘩。
“爷”我刚张口叫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他用力下劈手掌的手势打断了。
“别说话,听着,听着”他说。
我赶紧点头,一步跨到床边坐下。
“韩主席死了,但争端并没结束。日本人还在行动,从南方到北方,从大陆到日本,他们永远贼心不死。日本是个小小的岛国,地震频发,国民都知道未来某天岛屿就会分崩离析,滑入深海,所以他们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