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爷爷的脚踝极瘦,只剩皮包骨头。以前我给他洗脚的时候,最大的感觉就是他双脚冰凉,几乎没有一丝热乎气。可是现在,他的脚踝却热得发烫,体表温度至少超过六十摄氏度。更诡异的是,我感觉他的脚踝里正有十几股力量在纠缠扭打,似乎随时都能撕裂皮肤爆发开来。
我扑上去,把爷爷的小腿压在身下。
爷爷挣扎的力道很大,我全力以赴地压住他,几次差点让他反把我踢出去。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出大事的”官大娘厉声大叫。
“让他说出神相水镜下落,他不说,线索就断了快说,快说那东西究竟在哪里,在济南还是在日本在中国人手里还是日本人手里快问他,快问他”唐晚不肯放弃,但话只说到这里就停了,因为爷爷的身体突然伸直,不再有丝毫的挣扎。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一起放手,后撤三步。
“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官大娘连叹三声,用一根丝线穿进针鼻里,缓缓地把针拔出来。
唐晚最早反应过来,低声吩咐:“咱们把病房里整理好,绝对不能让外人发现异常。”
她立刻附身整理被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装回布包里。